在一群壮汉的恭送声中,易尘身形当即消失在原地。
隐匿身形,身边的白云不断往后疾驰,奔驰两个时辰后,易尘终于在一处青山当中的狗熊洞前停了下来。
此地人迹罕至,且山清水秀,正适合他突破。
“熊子,你的纯度,太低了。”
轻轻一记手刀,易尘将熊子扒拉到一边后当即盘膝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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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洲大光明山。
一名白衣僧者携大威德天龙寺宏明和尚飘然落到山前,一步一步拾级而上。
白衣僧者胸前一株金色苦莲在阳光下分外耀眼。
清晰的脚步声中,白衣僧脚下奇象顿生,所踏之处竟是步步生莲,经久不散。
身后宏明和尚见到这一幕,眼神震怖,当即深深的低下了头颅。
白衣僧脚步似缓实快,很快便行到了半山腰处。
蓦然间半山处山壁上高悬的一口巨大铜钟开始无人自鸣起来。
声音洪亮,涤荡人心,让人闻之精神不由得一振。
白衣僧转头朝着铜钟一笑,接着继续向前。
庄严肃穆的钟声应和着轻重步伐,很快两僧便踏入到了大光明山佛首清修的尊佛殿内。
玄苦眼睛缓缓睁开,轻声一叹:“原来是苦陀寺的药师菩萨亲至,佛友一路风霜赶来,不知有何要事?”
白衣僧合十一礼:“苦陀寺药师见过佛首,贫僧今日前来乃是有两件事与佛首相商。”
“药师菩萨但说无妨。”玄苦神色古井不波的说道。
“禀佛首,不知佛首可闻大威德天龙寺之覆灭乎?那义成子毁佛谤僧,与我佛门嫌隙太深,若是放纵下去,他日定为我佛门腹心之患。”
“此人睚眦必报,灵性深厚,修为一日千里,他日此人若是成功破限,吾等若想解决此人不知要付出何等代价。”
“药师菩萨,不知迦南佛友那边是何打算?你们不妨直言。”玄苦转动着手中念珠,神色如常。
“简单,佛门一脉向来是同气连枝,那义成子如此狂悖,吾等若不做出回应,日后还如何领导佛门?佛首,义成子,当诛!”
“而且当日大威德天龙寺所借的天眼舍利便是来自贵寺,以此人心性,大光明山自然也是恶了此人,既然如此,吾等不如先下手为强,方为上策。”
玄苦闻言微微抬起头,望向白衣僧者,半晌后他才轻轻摇头道:“佛友,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者而言,那义成子道友稳居东洲海龙城大营,如何诛杀此人?”
“佛首放心,诛杀此人之事吾苦陀寺早有定计,吾苦陀寺花费偌大代价推算出天地五凶将出世之地,便在那大秦东域。”
“吾寺以一根不化骨残骸为代价,投入戾僵出世之地,算算时日,想来那戾僵出世就在旬月之间了。”
“佛首,大秦东域可是大秦太子景王的封地,义成子此人与景王素来交好,如今人手吃紧之下景王定然求垦到那义成子头上,吾等的机会便来了。”
“戾僵?佛友,此凶出世必将生灵涂炭,何苦于此,而且即便是那义成子前往,吾等又如何能寻到此人行踪?”玄苦面色一皱,似乎对苦陀寺提前引动戾僵出世之举有些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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