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对海山城之异象,道长如何看?是否是邪胎为祸?”
“海山城距离陷界山前线太近,若真是邪胎,又是一桩天大的麻烦。”
易尘:“.….”
“这点殿下大可放心,贫道对邪胎多少有些了解,此物自晦,隐藏能力极强,海山城异象若不是有重宝出世,便是有人故布疑阵,殿下不放心的话加强戒备就是。”
“就让那位铁山城主去附近多巡视一番。”
“道长所言甚是。”景王略一思索,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微笑,他当即连连招呼易尘喝酒吃菜,对于东域尤其是乾幽城附近的大秦和宗门错综复杂的关系也一一解释起来。
流水般的美食一上便是一个时辰,待易尘离开之时已经是月满西楼。
此刻,一抹香风拂过,景王妃‘小考拉’飘然而至,她望着自家夫君凝视着易尘离去的方向,不禁笑道:“夫君,怎么了?”
“和道长谈得不顺利吗?”
“不,是太顺利了,夫人。”
“隐龙道长,贤能啊!”
“世人误解道长多矣,你也是如此,夫人且看。”景王大手一翻,一枚散发出灼热气息的美玉当即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为夫刚提出请求,还没来得及将火殛玉拿出,道长便一口答应了下来,明日一早便出发。”
“真的假的。”景王妃好看的琼鼻微微一皱,望着易尘离去的方向露出一抹狐疑之色,她总感觉事情的真相不止如此,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却不由得她不信。
“夫君,那这火殛玉…..”
“嘿嘿,为夫已经派人去搜罗冰殛玉的消息,若是道长将东域之事圆满解决,那咱们再凑齐一对,当做谢礼,让清韵给道长送去,这便是来往。”
“若是事情并未办妥,咱们便将这冰、火殛玉暂时留在自家手中吧,这年月,本王的手头也不宽裕啊。”
“哈哈,夫君真坏。”香风拂过,望着疲惫的景王,‘小考拉’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一双素手当即出现在景王的太阳穴上,轻轻按摩起来。
“妾身倒是有些后悔没阻止夫君争这劳什子太子之位了。”
景王脑电波,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刻,眼睛舒服得眯了起来,却是没有言语。
因为他赢景并不后悔,并且乐在其中。
….
….
卷帘低,如钩挂树西。
星斗满天人不寐,一声鸡唱五更移。
等到易尘赶到元君洞府之时已经是五更天了。
“元君,到底发生了何等大事,竟然不能在星盘当中聊?”
乱糟糟的洞府内,满地狼藉,易尘扶起一把倒地的红木雕花座椅,拍了拍灰尘后笑道,眼神中满是疑惑之色。
这叙利亚装修风格的洞府,总不至于是元君大姨妈了吧。
“小狼,天主不见了。”
元君头发挠得有如鸟窝一般,双目有些微红,一根银白呆毛依旧不屈不挠的指向天空。
“什么?天主不是经常不见吗?”易尘闻言顿时一愣。
“不是小狼你想的那种,天主定然是迷失或者被什么东西困住了。”
元君挠着长发不断徘徊,蓦然间身形一闪,竟是来到易尘身边,两只玉手直接按在了易尘身后洞府的墙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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