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知,你就乖乖在这,由着别人取你性命?”
江晚芍垂下眼睫,一时间答不上来。
在她的潜意识中,父亲还是那个无论何时都为她着想,不会忍心伤她分毫的慈爱模样。
这也是她敢随着朝阳公主前来的底气。
现在看来,是她高估了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
“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声自赵安宁的方向传来。
显然是受了极度的惊吓。
江晚芍有些不安地看了过去。
“夫君,陛下还在猎场中,此时不宜对赵安宁再做什么……”
裴渡下了马,将缰绳随手固定在一旁的树上。
漫不经心勾了下唇,“只是让她见一见自己的属下罢了。”
说的是那些本来埋伏在这里的死士。
只是这些属下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样,已是连完整都称不上了。
江晚芍刚似懂非懂应了声,腰肢就被大掌轻拍了一下。
“往前些。”
“啊?”她有些困惑地照做。
下一瞬,裴渡已经利落地翻身上马。
强健的手臂将她圈在怀中,力道很紧。
“怎么突然要乘一匹……”
江晚芍猝不及防被他熟悉的气息包围,嗓音都软了些。
无措地伸手扣住缩在腰间的手臂。
男人轻笑,嗓音依旧是气定神闲的低沉。
“因为我忽然很想抱抱芍儿。”
轰的一声,江晚芍觉得自己脑中有一簇烟花炸响。
连同她的小脸都迅速红成了清蒸螃蟹。
纤细柔软的手指忍不住用了力,将男人的大掌牢牢抓紧。
如同抓着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是啊,相府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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