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确实是变了。
那变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早到他不知道第几次的失去一段记忆,早到他正是心态有了变化,才会有之后的纠结,与那之后的逐渐接受。
当初是怎么和茜混熟的?
当初又是怎么容忍身边总是站着个毕泽的?
回想自己的童年与少年,他能很轻易地得出一个‘’自己的有过数度改变’的结果。
而如今自己的位置……
像是听进去了老板的提醒,奥默联系了相羽拓海。
不仅是作为埋伏evolto的协助者,更是要给过去那个疙瘩一个收尾。
Ω装甲,名为的装甲,他在那份信中说明了许多。
而最终,他是要为其赋予,不,应当是重新发掘出它本身蕴含过的一份初衷。
就在这场战斗之中,伴随着那在整个战场漂浮的咏唱。
icanfeel/心未放空
ican‘tseewhat-it-is/现实,模糊不清
ican‘tfeelinsidemyself/内心,空洞无魂
it‘scold/冰冷无比
如杂乱的线条般交错的巴巴托斯.狩龙者,在目光冰冷的机师控制下以爪,以刃,以尾洞穿着所经路上一切机体的驾驶舱,眼部摄像头的光流却如熊熊烈火。
outsideinvisiblefier/外有无形业火
burnsmyskin/灼我肌肤
it‘slikenothing/此等痛楚
i‘vefeltbefore/前所未有
他在战斗中交流,与evolto如游戏般在彼此的杀戮中积攒着性能上的强化,眼中却也注意到那位于摄像头边缘的吉姆。
芯片规整下的记忆不会消磁。
它永远明晰深刻,深刻到能让奥默轻易想起当初那段什么都没错的友谊给他带来的撕裂。
他的精神存在疾病,而且病得很深,他很明白,一如这首总是让他感同身受的歌曲般乖张、邪异,且癫狂。
anoutof-bodystate/这,界外脱离之姿
makingmybrain/致我昏眩
confusedinaspin/混沌扰心
同一时刻的现实,映照着纤长怪异生命样貌的卡片,亦在颤动。
但却在下一秒,被面无表情的栗红发马娘按下。
看起来毫无负担。
她没有进入这场伏击,她还在遵从奥默的指导改造着强袭自由,并在这同时注视着屏幕。
“master…”
屏幕中,那再度与evolto交错而过的巴巴托斯,在遇上战场上被它骇得攻击的残兵,在腰间推进装置的微调中轻易地避过,再以爪贯穿其胸口的驾驶舱。
好似对不同机型的驾驶舱位置都熟稔于心。
iwanderthroughthedrkness/我独行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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