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进门个把月,刚好到大年三十儿,老太太不好再抠着,那天就炖了老母鸡,一家子都在堂屋吃着。</P>
等老爷子动筷子,一个个都抢着吃了,你大哥和六郎坐的那一桌有分到半个老母鸡,他们筷子就压根没伸进去。</P>
等抢完了,分鸡汤了,一人有个小半碗鸡汤的样子,你猜猜他们兄弟俩干啥了,把碗里鸡汤都倒爹碗里了。</P>
后来回屋守岁,娘倒是没有瞒我,我说就数他们两兄弟最孝顺,娘才跟我说她两个儿子为啥不喝一口鸡汤。</P>
我这才知道你大哥哪是脸皮薄,要不是当儿子的老孝顺了,他两兄弟压根就是打心底嫌弃谁谁埋汰了。”</P>
周半夏捂嘴闷笑。</P>
说出口的马珊也是好笑不已,“你大哥也就跟董大夫学医术了,刚开头不是还要陪师父进山采药嘛。</P>
很多时候进山采药不是白天去,当天就能回来的,多的是要住在山上,在山里讲究不起来了。</P>
再加上后来长锁生下来了,他自己儿子拉的屎哪会儿嫌埋汰,这才比六郎好多了,不会老嫌弃谁谁。”</P>
还是会嫌弃的。</P>
别看大伯子还是面对脓疱疮也面不改色的大夫,见着顾大郎他们几个孩子流鼻涕,躲避的速度可一点儿都不比他弟慢。</P>
他们兄弟俩人,之前是如何的,她不知,但如今,大哥不说二哥——两人差不多,没有谁好得了多少。</P>
当然,此想法肯定不能说出口。在这个大嫂的眼里,不用想也知肯定是大伯子最好,小叔子差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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