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索科夫连忙又掏出罗科索夫斯基给自己的那张出差证,交给了女兵:“这是由集团军司令员亲自签发的出差证。”
女兵检查完证件之后,再次问索科夫:“中校同志,你们两个人是住在一起呢,还是分开住?”
“当然是住在一起。”索科夫不假思索地说道:“我们还要在莫斯科停留几天,住在一起,要去什么地方比较方便。”
女兵登记完毕之后,把两人的证件和一个钥匙递给了索科夫:“中校同志,你们的房间在二楼的201房,屋里有2小时供应的热水,每天上午七点到八点,餐厅免费供应早餐;十一点到下午一点,供应午餐;五点到七点,供应晚餐。”
“都是免费的吗?”索科夫回头问带路的大尉。
“是的,中校同志。”大尉点着头说:“你们在这里的吃住,都是免费的。”
“中校同志,”女兵又将一张小小的硬纸片递给了索科夫:“这是你们的通行证,凭借这个可以自由地出入旅馆,同时也是到餐厅用餐的凭证。”
“中校同志,”大尉见索科夫已经办理妥当了住宿,便向他告辞:“既然您的住处已经安排好,那我就先走了。”
“谢谢您,大尉同志。”索科夫伸手和对方握了握,用感激的语气说:“谢谢您为我们做的一切。”
索科夫和哈巴罗夫来到了二楼的201房间之后,刚把房门关上,哈巴罗夫就钻进了旁边的浴室。过了没多久,他就从里面钻出来,兴奋地说:“米沙,浴室里有热水,待会儿我就可以洗个热水澡了。”
索科夫闻言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在屋里四处翻找起来。
哈巴罗夫见状,有些诧异地问:“米沙,你在找什么?”
索科夫把手指是竖在嘴唇前,示意他噤声。随后从挎包里掏出纸笔,翻到其中的空白页,用铅笔写下了“窃听器”的单词。
看清楚索科夫写的单词之后,哈巴罗夫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连忙也帮索科夫在屋里寻找,看床底、桌底、台灯灯罩里,是否藏有窃听器。
经过一番仔细的查找,没有在屋里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两人总算松了口气。
“米沙。”哈巴罗夫说道:“你真是太谨慎了!”
“小心一点好。”索科夫再次提醒对方说:“我们说的话,若是被窃听,肯定会给我们惹来麻烦。”
“我先去泡个热水澡。”哈巴罗夫说道:“我都快一个月没洗澡了,身上全是怪味,闻着就想吐。”
“安东,你去洗吧。我出去打个电话。”
“打电话?”哈巴罗夫好奇地问:“给谁打电话?”
“我要给两个人打电话。”索科夫说道:“一个是雅科夫,如果能联系上他,我还能问问,新式步枪的样枪是否制造出来了;而另外一个就是维多利亚,我们三人找个地方坐下来,商量一下该怎么返回未来。”
“那你快点去吧。”哈巴罗夫催促道:“联系不上他们的话,这次回莫斯科,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索科夫来到一楼的前台,冲着值班的女性打个招呼,随后问道:“女兵同志,我想打个电话,不知您这里的电话能否打出去?”
听索科夫这么说,女兵连忙问道:“中校同志,不知您想给什么地方打电话?”
索科夫掏出笔记本,翻到记录有雅科夫号码的那一页:“我想联系一位在武器装备部的朋友,这是他的电话。”
女兵盯着电话号码看了一阵,随后点点头,说道:“中校同志,请您等一下,我立即帮您拨电话。”
很快,女兵就接通了电话。她把话筒递向了索科夫:“中校同志,电话接通了。”
索科夫向她道谢后,刚把话筒贴在耳边,就听到雅科夫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是雅科夫,您哪位?”
雅沙,是我。”索科夫笑呵呵地说道:“我是索科夫!”
“索科夫?!”雅科夫听到索科夫说出的名字,先是一愣,随即就想起了索科夫是谁,连忙笑着说:“原来是米沙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雅沙,是这样的。”索科夫把自己来莫斯科的事情,向雅科夫简短地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那张图纸上的东西,是否已经生产出了样品?”因为旅馆的女兵就在旁边坐着,出于保密的考虑,索科夫并没有提到新式步枪这个单词。
“样枪已经制造出来了。”雅科夫有些兴奋地说:“经过初步的测试,这种枪的性能简直超乎想象地好。今天白天设计组开会时,还有人提议把新武器的设计者,请到武器装备部给大家讲讲他的设计思路呢。”
“那真是太好了。”索科夫听雅科夫这么说,心里也很是高兴:“我们这几天都会停留在旅馆里,你随时可以过来找我们。”
“明天恐怕去不了。”雅科夫在电话另一头有些踌躇地说:“我后天中午过去找你们吧。”
“那好,我们就后天中午见。”
给雅科夫打完电话之后,索科夫又拜托女兵帮自己接通了民警局的电话。
听到听筒里有人说话,索科夫连忙说道:“同志,您好!请帮我找一下维多利亚下士。”
对方闻言警惕地问:“您是谁?找她有什么事情吗?”
“我姓索科夫,是她的朋友,今天刚从前沿回来,想见见她。”索科夫简短地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后,试探地问:“不知她在不在?”
“不在!”对方回答得很是干脆。
索科夫心里一惊,暗想难道维多利亚调走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自己原先的计划就会落空。他心有不甘地问:“她去什么地方了?调到其它分局了吗?”
“那倒没有。”电话另一头的人说道:“不过她前段时间负伤了,此刻还住在医院里。”
“那您能告诉我,她住在什么医院吗?”
几分钟后,挂断电话的索科夫,盯着自己刚写下的医院地址,心里不禁有些发蒙:这不就是卢金住院的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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