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沈解来到刘虞的住处,二人茶水添过了数回,沈解忽然道:
“刘兄给的那部功法涵盖了从炼气到结丹三大境界无数的关隘,又指明了修士道途,着实精妙!
小弟这几天仅仅重修了一遍炼气篇,便打通了不少往日不敢行气的经脉。
若再有名师指点,别说弥补当年丹药筑基的缺陷,就是再将根基夯实几成也并非痴心妄想,可惜啊。”
刘虞哪里不知道这兄弟的意思,分明是自认当日过分胆小,错失了天大机缘。
“嘿嘿!沈老弟何必自怨自艾?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只要你我好好侍奉那位前辈,何愁未来道途?”
此时,他早已将求教秘符之事抛诸脑后,只想早日练成那几门强大功术。
“话说,刘兄应该也听说了风雨楼通缉要犯之举。”
沈解转过话头,道:
“据称此人乃是筑基中后期境界,战力极强,能越阶斩杀虚丹,如今急欲出海,倒是我们赚一笔的机缘。”
刘虞摇头道:
“可惜无论是传言也好,还是风雨楼的布告也罢,对此人的描述均是模糊不清,甚至逃跑路线也模棱两可。
我临海城虽是玄洲大港,航线却不多,那人若欲登船,此处也非佳地...”
话音未落,只听沈解神识传道:
“不过,我听那位前辈话外之意,似乎是从外洲而来,却在玄洲不幸身受重伤,故而流落临海城。
刘兄,你说二者之间是否存在一些隐秘?”
刘虞顿时一惊,神识四下扫过一圈,回道:
“兄弟何出此言?他们一个是筑基小修,一个却是结丹上人,岂能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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