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眼睛悄悄往外偏,“比令主儿长个两岁。”
魏嬿婉眯了眯眼睛,拉长了声音,“是吗——”
“自然是的。”进忠眼睛又往另外一个方向瞧去,“奴才哪敢骗令主儿呢?”
魏嬿婉纯粹头一拍想起了这件事才问了一嘴,进忠既说得这般肯定,她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捏了酒杯慢慢喝着,“真可惜。”
可惜?
进忠悄悄看她一眼,有些动摇。
可很快,他又下定了决心。
不成——
他喜欢令主儿依赖他,喜欢令主儿觉得他成熟稳重,并不想令主儿将他当小孩,所以指了指远处打野果的王蟾,“令主儿想吃吗?”
“吃!”魏嬿婉有点上头,一蹦就要起来,却忘记脚下还穿着花盆底,往后一仰就直直的撞进了俊俏公公的怀里。
嚯!
进忠脑袋堪堪一躲,避开了令主儿头上的“暗器”,双手却已经扶住了魏嬿婉的腰,还能打趣道:“令主儿,奴才就这张脸还能得您赏眼看一看,若是被破了相,您就看不着了。”
魏嬿婉没摔疼,酒意又涌了上来,便仗醉欺人,伸手就去掐进忠的脸,“没伤着就好,不然真是可惜这么俊俏的脸啦。”
真像——
酒楼里喝花酒的老大爷。
进忠叹了口气,和一旁悄悄看过来的澜翠比了个口型,“醉了,捧醒酒汤来。”
小厨房的下人撤下前已备好了。
澜翠去捧,赵九霄也跟了上去,顺便小小声道:“令妃娘娘她……”
澜翠正在盛汤,顺便别了他一眼,“怎么?你要是后悔也来得及,和离了你就不算九族之内了。”
自打成亲以后,澜翠就将他那些乱糟糟的毛发头发全部都给剃了,只留下了下巴的胡须——
总算不像个毛怪了。
赵九霄一拍胸膛,“婆娘指哪我往哪,怎么可能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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