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还会在京城。”魏嬿婉抓着进忠的袖子,急切道:“纳福呢?纳福不会……”
“纳福也很好。”进忠看不得魏嬿婉着急,索性将话一箩筐的都倒了出来。
“奴才往南去时,曾经过一个小城,瞧见了……”
他抿了抿唇,却还是乐了出来,“瞧见了一个书庐叫做玫舒令,进去一瞧,柜台后面的书摞成了个椅子,一个半大小子躺在书堆上,看完一本就取一本,真是逍遥自在。”
“他,他……”
“他就是纳福。”进忠温声道:“令主儿,你做到了,他活下来了。”
“他活下来了。”魏嬿婉捂着狂跳的心脏,笑中带着泪,“他活下来了,那意欢呢?她过的好不好?”
“也很好,她去了旁的名字只取了一个叶字,人都唤她叶夫人。”进忠告诉魏嬿婉,“书庐是纳福管着,她还在旁边开了个小私塾,还请了一些先生来教一些小孩子读书,她也偶尔去。”
他好像想起了那一日发生的事情,不由摇头笑道:“纳福真真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听说自己弟弟还在京城,又瞧着自己额娘心急,索性将她托付给了奴才,说是借奴才几年,所以叶夫人进京了。”
“那,纳福没有问题吗?”魏嬿婉着急的追问道:“他尚未成人,怎能离开额娘?不成,进忠,你要送意欢回去。”
她并不愿因着自己的缘故将意欢重新拖回这个旋涡之中来。
意欢既然已经找到了她喜欢的生活,就该那般自由的过下去,不该为了她而——
“令主儿。”进忠轻声道:“你猜,为什么叶夫人敢在那处大张旗鼓的开个名叫玫舒令的书庐?”
他抚着魏嬿婉的手,盯着她漂亮的眼睛,笑道:“那座小城极小,满打满算,最多不超过五百人口,他们全都姓叶,就连府衙的官员亦姓纳兰。”
纳福也是个书痴,并不爱出门,这个小城用铜墙铁壁来形容都不为过。
魏嬿婉松了口气,再度将信纸捏在手中摩挲,遗憾道:“可惜,我不能见她。”
她虽然很想见意欢,却也知道为了安全考虑,她们并不能相见,但还是缠着进忠问了许许多多关于意欢的事情,打算隔日与白蕊姬说一说,也让她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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