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你怎么出来了？”

“可能是来送我这个糟老头子的，佳佳最喜欢爷爷了，对吧佳佳？”

卫国海也看过去，颓废瞬间消失，脸上堆满和蔼的笑意。

咕噜咕噜。

轮椅再次被推进，彻底进入客厅光明的视线内。

是卫佳佳！

眼眸中的情绪，不再是那么麻木，病弱的脸上，带有一丝神采。

嘴里吃着根棒棒糖，见到两人，浮现起微笑。

“爸爸，爷爷。”

轻轻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卫建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没有听错吧？

佳佳居然出房间了，还叫他爸爸？

不仅如此，还是微笑着说话？

那笑意，他有多久没看到了？一年，整整一年啊！

“佳佳..........”

“嗯，爸爸？”

卫建颤抖着手，快步走到卫佳佳面前。

他不是在做梦吧？

佳佳居然又叫了一声爸爸？！

这是不是代表，他的女儿好了？

激动的伸手摸了摸卫佳佳脸上的笑容，直到感受手上传来的丝丝暖意，卫建才猛然回过神来。

“不是在做梦，是真的！”

“做梦？爸爸做梦了吗？爸爸不能哭哦。”

“爸爸就是.........眼睛里进沙子了。”

听到连贯的语句，卫建红了眼睛，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乐呵呵说着。

“佳佳出来，是饿了吗？”

“嗯，爸爸，我突然感觉好饿。”

卫佳佳点点头，吃下棒棒糖的那一瞬间，她就感觉仿佛饿了三天一样，特别想吃东西。

感受到嘴里酸甜的滋味，卫佳佳嘴角不自觉上扬微笑，神采奕奕。

脑海中想起某些记忆里的味道，舔了舔干燥的嘴角。

“爸爸，我想吃你做的蛋炒饭了，还有爷爷家的小咸菜，妈妈的排骨玉米汤。”

“好，爸爸这就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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