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乡下人,都是媳妇管钱。”
......
媳妇管钱。
媳妇管钱。
谢唳的声音加上这句话,乔明月迷迷瞪瞪红了耳廓。
小古板怎么回事?!
以前只有自己撩拨他的份,谢唳去哪进修了不成?
“明月,走了。”聂曼丽在外面喊。
乔明月手上一抖,差点把钱掉地上。
管不上别的,她胡乱把钱放进空间里,应了声,“来了。”就跟着大家一起出门上工了。
到地里果然是给棉花掐顶。
乔明月分到的一块地比较偏,聂曼丽凑过来塞给她一个窝头:“明月,你早上没做饭,麦乳精不顶饿,等会垫垫肚子。”
乔明月刚想说不用,聂曼丽已经走了。
她握着手里的窝头,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之前自己不用上工,做媒做饭大家不知道,可现在步调一统一,没做饭就很容易穿帮了。
反正知青跟社员接触不多,要不就说自己是在干妈家吃?
哎,又是个难题。
棉花掐心可以促进扩枝、提产,比拔草要稍微容易一些,不用弯腰也不用蹲,站着把棉花最顶上的芯子掐掉就行了。
就是汁液染在手上发黑,掐久了指头也痛。
“......”
大队长,要不你就把我刚下乡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忘了吧,不给大队拖后腿还是有点难的。
干了一会儿,乔明月脱下草帽给自己扇风,路上跑过来两个小孩。
圆头圆脑的齐绍鹏和腼腆斯文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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