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打人,我听你的。”
“说好了,骗人是小狗。”
“嗯。”
乔明月笑起来:“谢唳,你真好。”
小祖宗阴晴不定,谢唳享受着甜蜜的折磨,下一秒,乔明月就语出惊人。
她从谢唳身上爬起来,疑惑道:“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好像是说男人的体温比女人要稍微高一点,但是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有这么热吗?
说着,她还不知死活地伸手到处探了探,摸一下谢唳的额头又跟自己的对比,“好像也没发烧啊。”
“没烧。”谢唳叹气,“体热而已。”
跟心爱的姑娘这么闹,他又不是大罗神仙能无动于衷。
乔明月呆住片刻,“体热,那你冬天岂不是可以当暖炉?”
脑回路能把人气笑。
谢唳看着她:“月亮,我今天好像确实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乔明月不以为意,翻身想从他身上下来,人肉垫子也没那么舒服。
谢理扣住她,“在小巷子里,我说哄人不是那么哄的,记得吗。”
“记得。”
“你生气了,我哄哄你。”
话音刚落,强有力的大手就扣着她的后脑压下来,鼻息间传来男人好闻的气息,这次的吻却不是如在镇上一样唇瓣上的浅尝辄止,而是充满了侵占与掠夺。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是好学生,明明上次还亲得乔明月又痛又麻,这回却已经有了极大的进步。
暧昧的气氛在房间里不断升温。
直到乔明月快喘不上气谢唳才稍稍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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