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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月很快就明白了谢唳是什么意思。
在一个漆黑的深夜,向芳龄点燃了屋檐下干燥的柴火垛,夜风一吹,哔啵作响,很快谢家的茅草屋便火光冲天。
女人嘶厉的惨叫响彻夜空,冲天的火光将夜空映红,终于有惊醒的人高声嚷道:“着火了!”
向芳龄被救出来时已经被烧得浑身焦黑,却还剩下了一口气,剧烈的疼痛灼烧着她,又没法立刻咽气,活生生在医院抢救了三天,受尽了折磨。
乔明月陪着谢唳去见她,病房里谢唳凑到她耳边说了些什么话,就见向芳龄徒劳地睁大了眼睛,嗬哧嗬哧地弹动,当天便死了,听说死时还睁着眼睛。
大队仓库里,妇女婆子们在搓玉米粒,玉米脱粒这活儿看量算工分,人多,正是八卦的好时候。
一会儿的功夫,话题已经从谁家儿媳妇肚子圆,怀的又是个没用的闺女说到了哪户男人看着结实,床上却是个不中用的。
有人往外头看了一眼,小声道:“别说这些了,谢家那小子把他妈烧了你们知道不?”
“啥?”一个中年妇女叫了一声,很快又不赞同地压低声音道:“你可别空口说胡话,那火分明是向芳龄自己放的,谢唳还是从山上赶过来的呢。”
“哎呀,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谢唳把他妈扔火葬场去了,说是什么,火,火什么来着,火化,对,把他妈火化了。啧啧,都化成灰了,那不就是把他妈烧了吗。”最先提起这个话题的妇女一脸的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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