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琴当即吓得把手腕死死地缩起来,满眼谨慎地看向四周,这下子,有没有怀孕简直是一目了然!
肚子里有了。黑皮打量着杨玉琴,舌头舔了舔牙侧,眼神贪婪,心里悄悄打着主意。
徐母把袖子一撸,虎目圆睁,“敢爬到我们北水大队头上拉屎拉尿,当我们都是死的不成!”
看热闹的婆子被这么一带,情绪当即也激愤起来。
眼见着要被打,母女俩连忙抱在了一块,苗凤朝着杨广德叫,“她二伯,你倒是说句话啊。”
崔甲娥率先发难,二话不说上前就扇了她一个巴掌,老实人发脾气格外可怕,打得苗凤脸上发麻,耳朵嗡响。
崔甲娥被气得脸色发红,“我说今年怎么突然走起了我们这些八百年不来往的穷亲戚,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滚回你的下河大队去,我们北水大队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还撺掇自己女儿在她家里上吊,要是真有什么事,自己家这房子还怎么安安心心住人,新媳妇肯定嫌晦气!
有了第一个,接着就有了第二三四个,苗凤被一群婆子妇女打得求爹爹告奶奶的哎哎直叫。
至于杨玉琴,因为念着她可能怀孕了,大家没敢动手,她被一群人盯着,脸上臊得慌,所有人都在看她笑话,心里肯定都在骂她是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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