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月看着她又在摸那块玉佩,面色不变,“我不会喝酒,到时候还是以茶代酒吧。”
朱佳慧笑了笑,倒也没再劝,“也行。”
要是平时,聂曼丽和刘雪梅张桂丽肯定不愿意捧朱佳慧的场,但知青结婚相对于社员来说本来就不算热闹,要是连知青点的人都不来,那也太冷清了。
老大哥刘放知道几个女知青之间有龃龉,一个个去劝才把一桌人劝齐,不过结婚的这两人都有点奇怪,朱佳慧一个平时不爱说好话的人敬酒,本来应该高兴疯了的邹煦反而异常沉默。
刘放多喝了几杯,只当是自己醉了不清醒,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又被朱佳慧劝着喝了好几杯。
刘放趴下前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满桌子的人几乎都倒下了,闭上眼的最后一刻,他稀里糊涂地想。
明明喝酒的就他一个,怎么女同志也醉倒了似的?
是夜,万籁俱寂。
零星的虫鸣和蛙声躁动,没有人注意到邹煦肩上扛了一个麻袋,跟朱佳慧一起上了山。
朱佳慧手上拿着手电筒但是没有开,斥道:“邹煦,你有病吗,知青点的人现在都不省人事了,干嘛非要把乔明月套上麻袋往山上带,万一路上碰到人了怎么办!”
茶水里她都下了药,不到明天没有人能醒过来。
天黑视线受阻,朱佳慧只能看到边上邹煦隐约的轮廓,越想心里越烦躁,又有些隐约的不安,“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好半晌,邹煦才道:“万一取血的时候乔知青醒了叫唤,很容易就把边上的谢唳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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