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盈盈,一双眼睛像是汲着水,看向他时里面全乎全尾只有他一个人,谢唳浑身肌肉不自觉地紧了一下。
半月不见,他音色低哑,几乎要闭着眼睛求饶:“明月,别招我了。”
“好想你啊。”趁着门卫大爷不注意,乔明月飞快地抱了他一下,念着他时间不多,没敢耽误,指了指放在边上的袋子。
“给你带了点东西,可以跟寝室里的人分一分,蒋老师的那份我单独装出来了,你到时候拿给她。”
其实乔明月还有很多话想说,自从下乡以来,她还从来没有跟谢唳分开这么久过,可想说的一多,反而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最后,她低垂着眼睛,“就这样吧,你回去上课,我也该走了。”
话是这么讲,但手却勾着谢唳衣服不肯撒开。
“乖,你等我一下。”谢唳把东西交给门卫大爷让他帮忙看顾一下,就拉着乔明月的手,“跟我来。”
乔明月云里雾里地被他牵着跑出好大一截,七拐八拐到了一条僻静的巷子,气还没喘匀呢,他的身影就猛地附下来攫住了自己的唇。
又凶又狠,极尽辗转。
乔明月撑不住地伸出手抵在他胸膛往外推,良久,谢唳才慢慢停下攻势,双手搂着她的腰,头靠在她肩膀。
耳边男人的喘息声激得乔明月一阵酥麻。
谢唳道:“好想你。”
冷静了一会儿,谢唳才重新牵着她的手带她往外走,“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跟老师请过假了,晚饭之前回去就行。”
听他这么说,乔明月激动道:“那你今天不都是我的?!”
刚刚还凶着亲人的狼崽子耳根漫上一层不明显的红,小声嘀咕道:“我一直是你的。”
时间一下变得充足起来,两人索性在县城里逛了逛,最后坐在一处树荫下面吃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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