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刷刷的视线扫向张春莲,张春莲浑身一抖,不明白自己在自留地挖到了花边钱这么隐秘的事是怎么被乔明月他们知道的。
现在自己等于是被架上了高台,不承认说不定这群人直接去搜屋了,搜出来,她得去坐牢。可是承认,这钱就得上交,她心里滴血啊!
方脸的稽查队员板着脸问道:“你挖到什么了,不会是想自己私吞了吧?!”
官老爷逼问,张春莲胆子都快吓破了,脚下一软差点跪到地上,连忙道:“没有没有,我就是要交的,就是要交的。”
最后,在稽查队的严格监控下,张春莲把自己挖到的一小袋袁大脑袋连同自己身上的那块都上交了出去,屋子里她儿子罗起连钱都还没捂热就没了,崩溃得在床上大喊大叫。
而另一边的乔明月举着两块五爪子把它抱起来,夸道:“两块五,你可真是只招财猫!”
原来昨天晚上,天都已经黑了,两块五还没回家,乔明月和谢唳出门去找,就看到路上两块五摇头晃脑地走过来,嘴里还叼着一块东西。
拿过来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一块银元。
两块五跟带路一样带着两人走到了罗家的自留地,两人正好看到张春莲在挖钱。
哪成想事这么凑巧,张春莲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现在不仅天降的横财没了,谢唳向队里提出的那个要求就是让她每年都要去看堤坝修河道,这份工作又累又苦,以后她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不过这件事还有遗留问题,乔明月注意到,每次她和谢唳从路上经过之后,总有婆子嘀嘀咕咕,竟然又回到了谢唳貌似吃软饭上面。
直到进入秋天,一辆小车开进北水大队,婆子们口里的嘀咕又换了个风向。
如乔明月预想的那样,高考可能要恢复这件事在正式宣布之前就已经有小道消息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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