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是客人。七七,去帮阿桂,他很忙。”
“好……好的。”
七七点了点头,又蹦跳着跑向了阿桂的方向。然后她脚步一顿,扭头说道:“对……对了,病……病房的病人,要……要逃跑!”
“哇!白医生快过来,哥哥要逃跑,是不是你要给他扎针啊!”
七七话音刚落,不卜庐的一处偏门就跑出来了一个戴着冬帽的男孩。
“嗯?余烬先生呢?”白术直觉自己两眼一晃,余烬便消失了踪影。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应该去逃跑病人的病房了。”戴因拍了拍自己身上沾染的灰尘,吐槽道。
“托克,不要着急,我这就去看看。不听医嘱,就算是执行官也不行。”白术摸了摸托克的脑袋,随后就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走入了不卜庐的病房内。
“……你不要过来啊!”
“桀桀桀,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们在干什么?”
余烬刚说完这句话,白术便走了进来。他推了推眼镜,看着眼前的一幕震惊问道。
只见公子瘫坐在病床上,脸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看来是被吓得不轻。
而余烬,则大马金刀地坐在窗户的边框上,正好将敞开的窗户给牢牢堵住。
“我看你腿脚挺利索的啊?怎么跑到病床上了,是不是想偷懒!”
余烬恶狠狠对着公子问道。刚刚公子“Duang~”的一下,差点儿没把他给掀翻,这是病人该有的力气吗?
绝对是不想挖河道,想偷懒了!
“可是我伤的是手腕啊。”公子深处自己被包成白粽子的双手欲哭无泪地说道。
真是见鬼,为什么养个伤,外加悄悄偷个懒,怎么就又遇见余烬了呢?
“什么?那没事了。”余烬看见公子举着快要包成蚕茧的“圆手”,从窗户的边框上跳了下来。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