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噌!”
单凭这点,这些守卫便无愧于最初“耕地机”之名。
“果然啊,这种文弱的战斗方式我还是适应不了。”深渊咏者从地面上起身,它合上手中的深渊章典,取下了自己脑袋后悬浮的刺状圆环。
“啦!”
它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上,凝实火焰被束缚住,化为一柄锋利的臂刀。
它们或流淌着融化的铁水瘫坐在地,或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彻底散架。
它们强而有力的双腿掀起阵阵的沙土,将身后留下道道土黄色的壕沟。
环形的火墙向着四周扩散,将一切灼烧殆尽。实质的元素力横扫而过,让原野上多了一个正在扩大的坑洞。
忽明忽暗的圆环上流下炽热的铁水,使徒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武器”,惊叹道:
“没想到这东西还挺好使!”
咏者那身宽大而又复杂的长袍没能丝毫影响到它的动作,眨眼间,已经变回使徒的咏者的便跳到了遗迹守卫的身躯之上。
“看来应该是刚进阶使徒没多久,飞得越高,摔得越惨,这点道理,竟然还需要我们来教。”
仅剩下寥寥可数的几个还可以继续运动的遗迹守卫,也被深渊使徒的刀光所拆解。
“咏者的近战能力竟然也这么恐怖?”黑袍人面露惊骇,不是说咏者是深渊教团的文职,是法师吗?
怎么文职近身搏杀起来的能力也这么恐怖?
这个发现,让黑袍人们对深渊教团的危险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呼……,呼……,看来还需要适应啊。”使徒喘着粗气,刚刚的爆发以它之前的力量施展出来,根本连大气都不带喘的。
但是现在动作停止过后,它只觉得喉咙和胸腔火辣辣地疼。疼到它甚至掀开宽大的法师袍按压起了自己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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