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不知道,现在,欧洲的背叛者,活得都相当不错呢?”
“什么?”阿蒂尔·兰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阿蒂尔·兰波的反应,应证了乔治·西默农的一个猜测,他暂且放下了部分心思。
阿蒂尔·兰波的不解,不像是假装的。排除对方有着高超的演技之外,只能说明失踪这几年对方一直都与欧洲的里世界格局失联。
乔治·西默农没有直接解释,他只是道:“兰波,你记得世界大战是怎么结束的吗?”
阿蒂尔·兰波……还真不记得。
他在爆炸中失忆是在世界大战末期,苏醒来不久就在白川泉的房子里养伤,而后又加入了港口黑手党的底层,没有时间、也没有途径了解大陆极西的政治事件动态。
日本政府对于民众,向来是推搪为主。
在不久前恢复记忆后,阿蒂尔·兰波一直为此前半路失败的任务筹划,也还没来得及关注七八年前就结束的世界大战来龙去脉。
眼见乔治·西默农提起,他眼底泛起疑惑。
乔治·西默农也不卖关子,他可和这位法国的十数位国宝之一,超越者阿蒂尔·兰波不熟,生怕对方翻脸选择动手。
虽然乔治·西默农有备而来,却也会担心意外的发生。
“‘七位背叛者’,”衣冠楚楚的法国男人提起了一个称呼,“来自波兰、挪威、法国、德国、英国、俄国以及意大利的七位超越者同盟……他们制止了战争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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