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上一次留下了不好的记忆吗?”福灵心至,白川泉思绪浮现先前地下酒吧酒红发青年握枪对准左眼缠着绷带的黑西装长外套青年的画面。
“怎么了,泉?”
也许是盯着织田作之助的时间太长,织田作之助疑惑又有些担忧的话响起,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蹭了下,“我脸上有脏东西?”
白川泉回过神,下意识摇摇头,“啊,不是……”
“织田先生一般怎么对待敌对组织或者说敌人的呢?……我是说神情。”
“……”织田作之助迟疑地“啊”了声,“这样吗……”
织田作之助说完就没动作了。
白川泉浮现意外与恍然的心情,没等细细品味分析,他等了一会儿,眨眨眼,“那个,织田先生?”
“什么?”织田作之助平静地问。
“你已经……”
白川泉后半话的语调缓缓减弱,在织田作之助纯粹平静甚至疑惑的眼神中从问句变成了陈述句——
“……做完表情了?”
白川泉的心情顿时沉重下来。
“可恶,诈骗,啊不,恐吓信的阴谋胎死腹中。”
“我的表情很可怕吗?”
听到黑发年轻人手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说出这话,织田作之助忍不住追问。
蓝色的眼瞳视线移向织田作之助,专注时仿佛眼里只能看见一个人,是非常认真而有诚意的沟通姿态,仔细看去,却又透着深海的疏离,似乎能溺死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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