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怕自己不爱他吗?
就这么怕是因为姜淮之自己才留下的吗?
怕是自己不说的清楚,他这一辈子都会陷入内耗之中。
姜逾白抱着她不松手,万般无奈只能由着他像是黏皮膏药般抱着自己坐在椅子上。
听着他讲述从小到大的经历,听着他被徐家的人养成一把姜淮之的刀,听着他少年时期经历寻常人这一辈子都经历不到的苦难与折磨。
沈思凝听着听着心便酸了,她曾想过姜逾白与姜淮之或许是双生子,但亲耳听到他承认还是觉得有些心疼。
明明都是皇子,但他却只能活在姜淮之的光芒之下见不得光。
去做无尽危险艰难的任务为姜淮之的太子之路铺路。
皇室子弟中,姜淮之从小被亲生父亲下了无解的毒,最后毒发而亡葬在了北地。
姜祈安从小过得肆意张扬、无拘无束,可最后却死在了最好的十九岁。
姜逾白从小活在黑暗与鲜血中,被当成杀人兵器般得不到救赎,但如今终算是苦尽甘来。
可这份甘,却来的太过于不易。
沈思凝轻轻地抚着他的头,“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了,我会永远陪着你。”
姜逾白忽而笑了起来,笑容澄澈清明,像是融化了整个冬天的暖阳般,没有一丝苦涩之意。
“你是上天赐予我的珍宝。”
是让他觉得世界美好的神女。
封后大典异常隆重,但却也繁琐至极。
沈思凝顶着厚重的凤冠、华丽不可方物的婚服回到凤仪宫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累得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一步都不想动,一个字都不想说。
早知道封后大典这么麻烦,她当初还不如装作不喜欢姜逾白,让他推迟封后大典。虽然躲不过去,但是至少也能躲上一阵子、潇洒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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