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灵也同意,二对一,魂球不甘不愿地同意。
柔和的光之中,生机增强,钟章转开紧盯木面虎的视线,嘴角紧抿。
“学长,这是不是太过了?”裘明见木面虎的伤势减轻,还是问了。
只一场切磋,把御兽搞成这样皮开肉绽的,严苛得难以想象。
钟章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你的魂之精灵在能力上克制我和木面虎,只得出此下策。”
“也不是非要赢啊,赢了也没好处。”
钟章看他一眼,没有情绪的一眼:“御兽在方方面面,唯有不断取胜,才能使得御兽信服,才能征服野兽的心。你也记住,御使要总揽指挥之职,这次切磋,你无所谓御兽任性,结果无法自保。”
裘明挠头,无话可接。
木面虎的伤势痊愈,它没有停留,不顾叽叽叫着要道谢的白球,直奔钟章而来。钟章抬手抚摸它的脖颈要害,这头虎则低下头颅,屈身跪地,动也不动,如同最忠诚的奴仆。
“我的御兽,永远不能跪其他东西,”钟章轻声自言自语,又转向重新头顶白球的裘明,无视魂球的叫喊,对人类说,“这次切磋,你们赢了。”
“啊?”裘明迷惑,魂球兴奋,布灵作壁上观。
钟章抚摸的动作不断,纵使正在做温柔的动作,对自己的御兽而言仍然和一位帝王同等,他一板一眼地叙述:“我比你高一年,同等的数量下被压制;你们没动真格,但我和木面虎认真了;综上,我输了。”
他正安抚的木面虎打了个不显眼的寒噤。
裘明捂住张牙舞爪的某球,坦然道:“我也没赢。”
正主这么说,钟章却没有寒暄的意思,只挥挥手,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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