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之,林曾呵呵冷笑:“去你的。”
“老师——”珊蓝拉长声音,腔调嗲得她自己都犯恶。
上次历练学自余泪凉的恳求技巧,听说男女通杀,虽然总感到怪怪的,珊蓝做得也算惟妙惟肖。
但是林曾毫无废话,魔力集于一脚,在珊蓝大感不妙,爆退回避之际精准锁定目标,一发踢出,犹如暴风呼啸,一把子将珊蓝整个人毫不客气地跺进林子。
熊人们为之骇然,胆战心惊地回避,原地只剩珊蓝滞留的惨嚎。
“什么乱糟糟的,”林曾摸手臂,一身肉麻的鸡皮疙瘩,半晌恢复,望向诸多毛发耸立的熊人,轻飘飘地问,“自己走,还是我送。”
他特地抬起脚上的草鞋,示威性地猛跺地面。
地面一震,熊人立即整齐划一地组成队伍,规规矩矩地溜了,听话入了林子,再没折腾。
四周总算安静了,林曾长吁短叹,感慨:“还是硬的有用啊。”
塔兰的熊人大多皮实,成天倒幺蛾子,不磋磨不听话的。珊蓝犹有过之,前几月表现好,不免夸她几句,最近又没摁住,结果最近就快登天揽月了,还得多教训。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林曾负手伫立,守候于塔兰偌大森林与吝啬茶树林的间隔处,成群的蜜蜂、抱树在其身边团团集结,兼有深绿的硬质藤络舞动,巩固成为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
但见吝啬茶树林正上方的忽然成形的碧绿光茧缓缓裂开,万丈金光碧芒齐射,震落了盘旋的飞鸟,撕开了厚重密布的阴霾,与降下的阳光彼此映照而不失风姿,一条细长的身形从中油然而生,欻地破茧飞跃,直捣青冥,倏尔转身落地,扫向塔兰万千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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