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元首皱起了眉,这种话在神诡效忠的时候也会说,也就是说一说而已,根本就做不到,只是种立场的表态。
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话从酒元子的嘴里说出来,却带着种异样。
那不安分的小手,正经的神情,连下跪都不愿意的轻佻态度,却莫名其妙让蜿元首有种她不是随便说说的感觉。
蜿元首冷淡地说道。
魔神就是最强的存在,任何一个能触摸到这股力量的生灵,都不可能拒绝成为魔神的机会。
现在酒元子竟然要助自己成魔神,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相信吧。
酒元子捧着脸幸福又有点病娇地笑了起来,
蜿元首就算不能理解这些词语,也能从字面上感觉到大概意思,尤其这张脸上的神情,让她觉得极为可怕。
这就是个变态!
酒元子揉着地弟的脸,笑嘻嘻地说道。
地弟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蜿元首要不是腿还没长全,就带着盾牌离开的样子显得自己怕了酒元子,她现在就想马上离开。
突然,她惊觉不对,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逃避的想法,应该是想着杀了酒元子才对。
这是与生俱来的法则之力,在向自己警示继续下去会有危险,必须离酒元子远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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