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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跟在车外明明不忿却又克制着自己不要发作的流焰,阮绵绵有些沉重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冲着面色僵硬的流焰眨了眨眼,微微一笑。乌黑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状,眼底笑意盈盈。
满意地看到流焰僵硬的脸上露出错愕和眼底呆滞的神色,阮绵绵眼底的笑意更深。
毫不犹豫地放下车帘,阮绵绵心情颇好地对已经将嘴唇擦拭干净的新竹道:“一会儿到了太庙,你在车内休息,我让别人随我进去。”
新竹摇头:“王妃,那怎么行呢。”
阮绵绵眼底神色一愣,淡淡道:“为何不能?这是皇室祭祖,可不是在九幽宫。你身上有伤,人那么多,一会儿你确定能护得了我?”
新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又觉得王妃说的在理。背上的鞭伤还在隐隐作痛,昨天被流焰叫醒之后就到了王妃跟前候着,近身侍候王妃。
从流焰的眼睛里她看出,流焰是在很多时候不方便,所以才将浑身是伤的她叫了过来。
不过今天出门的时候,流焰也说了,一会儿到了太庙她不用下车,会安排别的婢女陪着王妃。
想到这里,新竹点点头道:“王妃说的对,奴婢知道了,奴婢会在马车中等着王妃。”
阮绵绵嘴角似乎露出一丝浅笑,看了看新竹,耳边传来极轻极轻地慢慢远去的脚步声。
见新竹垂着眼帘似乎在自我谴责,阮绵绵稍稍抬手再次掀开了车帘。
紧随着马车的流焰这会儿快走了几步,已经上千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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