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种药,这玩意到底是怎么炼出来的?你不是说没有水火之花吗?”
李青山问道,这小小一瓶药水,对他来说,比什么灵丹妙药都要珍贵,但越是如此。他就越想弄明白其来历。
“你个大男人,哦不,大禽兽,怎么婆婆妈妈的,再废话以后就没了。你在南疆混的怎么样?”如心转移话题。
“凭我的手段,区区南疆还不是自在纵横,我现在号称‘野人王’,在野人山中建立洞府,手下高手无数。正要请你过去享福。”李青山把玩着手中的玉瓶。
“野人王!”如心怔了一下,显然也知道野人山是什么地方,而野人王又意味着什么,却又笑道:“你不觉得这个外号很蠢吗?一听就是滥竽充数、不上档次的感觉。”
“别管叫什么,总归是有一个‘王’字。不过到南疆之前,你总该告诉我,你为何要去南海了吧!”
虽然被她有意岔开话题,李青山哪有那么容易放过她。
“我是南海鲛人,因为思念故乡而重返故地,难道这个理由,不是很合乎情理吗?”如心摊手道。
“你也说是理由。还是乖乖说实话吧,莫要逼我用刑!
“你又不是我男人,管我这么多干什么。”
“如果你想,我也可以是啊!”
“果然是一点都不想!”如心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喂。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说来听听啊!”
李青山真是恨的牙痒痒,恨不能将她的嘴敲开,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便要撂下几句狠话。逼她开口。然而望着她的双眸,话到嘴边。变成长叹一声,放开了她,摇头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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