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忽然记起现代伊朗,那些曾经穿着短裙,在阳光下自由奔跑的妇女,可不是再次从学校和职场,重新回到那黑色恐怖的罩袍?
了空大师曾说:因缘聚会时,凡事皆有可能。
郭骥听后,情绪更加低落:“我部复国无望,若各自散去,一旦暴露,便是死路。招安不行,赫连渊无道,我堂堂男子汉,岂能为虎作伥。”
“你不用急,我听说天下就要乱了,乱则生变,变则有生机,你先坚持一年半载,然后再顺势而为。”女子想起老和尚,也想起了他的预言。
“天下将乱的事,殿下也说过。”郭骥犹豫片刻:“承王遣人来我部游说,与我南北夹击取青州,加他承远两州和西晋王的晋州,以四州为据,东进洛京,杀妖妃,灭暴君,还天下以朗朗乾坤。”
“什么?”苏容若猛地被茶呛住,咳得一阵,指着男子恍然大悟:“难怪你到处找你的殿下,竟是承王要先发难?西晋王与他同母所生,平素受他关照,自然跟随。”
和郭骥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片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事到临头,依然忍不住的畏惧:“终于要乱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自古社会动荡,先发难的全没有好下场,后来入局的,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她前世求学时,经常坐车穿过海底隧道去法国,那国震惊世界的大革命,便是不同的群体杀人再被杀的不断重复,直到一代强人拿破仑出现。
他横扫了欧洲,却也被欧洲联军击败,死在荒凉的孤岛。
善泳者溺于水,善战者殁于杀。僵直笑意,掩不住深崖踏空似的惊悚:很多很多的人要死了,谷空氏跟随的归厚太子,阿诺效忠的靖北王,将会是个什么结局?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