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王达闭口不答,王成奎略略一笑。
“别紧张,老夫猜的,想必是猜中了。”王成奎解释道。
猜的?那么准!
“您猜的没错。”
思忖片刻,王成奎清了清嗓门,咳嗽就像一把毒药,它的药效使得王成奎的声音近乎沙哑。
“小王,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
小汪站在离床不足五步的地儿,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正注视着屋里的一切。
“小汪,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小王单独聊聊。”
“老馆主,您该吃药了?”小汪望着冒气的药壶,略有所思地说道。
夜里也煮药?这就是中药味扑鼻的原因。
“吃药,吃药,吃什么药!你没看到老夫要和小王有要事相商么!”蚊帐中传来了王成奎略带怒色的嗓音。
尽管王成奎语色不善,小汪的脸上平静如水,没有一丝的涟漪。
“还不出去!”王成奎几乎吼了出来。
没有空气流动的屋内,蚊帐因王成奎的音波掀起了阵阵波澜,可见他的怒色成型,不容别人分说。
“小汪先出去了,您有什么吩咐,可大声知会。”
看着形影孤单的小汪,王达的内心泛起了愧疚。
假如他没来,小汪就不会挨骂。
这该死的同情心!王达做不到冷漠如霜,他就不是那样的人。
“小王,你可以问了。”
“会馆中,其他的堂口都有堂主,唯独虎形拳堂口是另类,虎形拳堂口的堂主到底是谁?我是一次都没有见过!”
“你认识老伍吗?”
‘老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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