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很不爽清源同学弯道超你车是不?诶嘿,就超了就超了,如果你识相点,马上跪下来道歉。”
吉原绿子咧开樱红的唇讥笑着,能隐约看见其中露出的洁白牙齿。
这家伙似乎完全不忌讳这些,手心的湿润马上在干燥的空气中蒸发,连擦的步骤都省去了。
然而八谷侍津却觉得离谱般地笑了。
“呵呵呵,你知道我学了几年钢琴吗?”
“不知道。”吉原绿子说。
“五年,我学了五年钢琴。”
吉原绿子呆愣地盯着他看,随即又凝视着身边的清源晓海说:
“听上去很是荒唐。”
“你什么意思?”八谷侍津皱着眉头说,“你以为我能当上音乐部的副部全是因为乱选的?”
“不然呢?”
“好好好——”他只好挑起眉头,单手叉腰咧着嘴说道,“清源学弟,你自己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能把书还回来。”清源晓海说。
“清源同学,这时候回这句话是正常的嘛?完全不威风。”
“我还想问你,书拿到手就行了。”
他只想把书拿到手,仅此而已。
至于钢琴演奏,虽说起因是想给八谷学长甩脸皮,但之后的时间三枝摇月也未曾说过如何甩脸皮。
两人更加关注的是她家练琴时的时光,起因和结果丝毫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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