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津若松的电车发出声响,在两人的站台停住,她裙摆毫无防备地被电车带来的风撩拨。
“砚春?”清源晓海情不自禁地看向她。
“嗯?”
“你是不是喷了香水?”
她先是小脸一红,激动地回望一眼说:“没想到大爷的鼻子还挺灵!”
“文化祭嘛,可以随心一点。”清源晓海笑着走进车厢道,“也挺好闻的。”
可紧接着,冬雪砚春又呆若木鸡,好像被打了一记耳光似地难堪,跟着走进车厢,坐在他身边低声说:
“......以前的文化祭我也没有喷过香水......”
清源晓海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副自家种的草坪被人暗中践踏却又无可奈何的愁脸。
他想在不经意间抹去在那无意之中渗漏出来的感情,于是暧昧地低下头笑了笑:
“篝火之夜能和只为我喷香水的青梅一起跳舞,我可是相当有身份耶。”
冬雪砚春忽地瞥了他一眼,宛如沫雪般柔柔一笑:
“给你嘚瑟的。”
“到时候我脖子上就挂一圈大葱好了,绝配。”
“想和我对冲气味是吧?我警告你千万不要,我到时候会被熏哭的。”
“要哭提前告诉我,美少女的眼泪千万不能浪费,我要带回家提炼出盐,炒一盘香喷喷的菜。”
他说着便和冬雪砚春对上眼睛,两人噗嗤一笑乐出声来。
她摇晃着修长的双腿,鞋子很厚的乐福鞋安安稳稳地踏在厢板上,裙摆的边缘布料,已经挨着清源晓海的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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