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单向观察的防弹玻璃外一个年轻人穿着宽大的皮夹克,背着一把裹在枪袋里的大枪,露出和煦的笑容低头致歉。
艾玛手扶着下颌,恰好等红绿灯,她不介意看看俊男。
虽然艾玛知道,现在的义体医生能给你任何想要的容貌,但大多数人的风格都是大胆前卫,比如凸起的义眼,半边脸都是机械的怪异纹路,面前这个眼眸深邃五官立体,义体纹理恰到好处的家伙倒是挺符合她审美的。
“唔,看起来日本街开始懂一些审美了。”
保镖闭紧嘴巴,他上岗的第一天就被通知了,不要跟夫人搭腔。
年轻人消失在街角,艾玛收回了目光。
“怎么了亲爱的?”
艾玛用一口纯正流利的法语跟电话那头的人回话。
“最近不怎么太平,你不该出门的。”
艾玛冷笑一声,“嗯?难道是我让一个毛头小子给你难堪的嘛?汉兹先生,我亲爱的,你的问题不该强加到我的身上——”
“记住,医疗机构实验培育的孩子是我最大的让步。”
“我可是不婚主义。”
那头的人有些无奈,“好吧好吧,你开心就好,但我会派一队保镖跟进,没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
艾玛挂了电话,感觉肚子里的郁闷火气更大了。
一个正经传统的德国人跟一個同样正经传统的德国人生活在一起,这日子确实像不加盐的意式烩菜,五彩斑斓却又乏味。
她甚至幻想,有天能够有个佣兵粗暴地把她抓起来(难以描述),好让汉兹能够派人来救她。
至少能换个地方透透气。
至于超梦俱乐部什么的,只是逢场作戏,让大家都知道自己现在斗志昂扬,并未出现什么问题。
作为日本街唯一的摩天大楼,荒坂喜欢在这里搞庆典一类的活动,安全性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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