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这个表,斐辉画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在心里迅速算了算他的年纪,表狐疑地问:“伦皮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乐意为您解惑。”伦皮彬彬有礼地回答道。
“令尊的腿,”斐辉画迟疑着问,“到底是如何跄。”
“啊,这个,”伦皮的表变得更加愧疚,他回头看了一眼后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的伦水,“这就要从我五岁那年起了。”
当他出这句话的时候,伦水动了动,放下手中的导盲杖,拨动了怀竖琴的琴弦。一曲悠然的乐曲从她指尖流泻而出,让人沉醉。
“不,”伦皮制止了她,“这次不是表演,不用背景音乐。”
伦水点点头,停了手。
“我五岁那年,家母难产而死,妹倒是被医师救了下来。”伦皮迅速调整了过来,继续讲述,“家父悲痛绝,因此病倒,照顾妹的事便落到了我的头上。”
伦皮又看了一眼伦水:“来惭愧,我幼时顽劣,在玩投篮游戏的时候,将刚足月的妹丢进了井里。”
“等等,”纪舒翟提出异议,“这已经超出顽劣的范畴了。”
“您的是,”伦皮并不为自己辩解,“妹被救上来时,已经泡胀了。不过我们兄妹二人都赋异禀,虽然无法修炼亦无法战斗,但妹是不死之,所以又活转了过来。只是因为脑中入水,智力出了些问题,从此无法正常与人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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