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管子已经爬到了伊流翎的肩膀上,懒洋洋地问昆易,“你说你听到的玛,是不是那个女人唱的部分?”
“对啊,怎么了?”昆易瞟了它一眼。
“嘿嘿,”小管子笑了一声,“我这一族传承记忆里有一部分是人族语言的,当初谢尔齐准备出道当探险家之前还是跟我父亲学的语言呢。你这小子,怕不是把字典背下来了,怎么翻译得跟炼金仪器一样?”
“也就是机翻?”伊流翎补了一刀。
“对啊,”小管子乐呵呵地说,显然揶揄昆易对它而言是个很快乐的事,“你说的那个词,做人名确实是翻译成玛,但是在这个地方的方言中,它本意其实是心肝,宝贝之类的,一般用于称呼孩子和人,不特指别。”
昆易一听,脸就黑了下去,而小管子笑得更大声了:“那个厉鬼确实是设下了陷阱,但他可控制不了那个女人唱什么,所以你还不如就听不懂呢。”
昆易的脸更黑了,并准备下毒手。
伊流翎立刻又过来顺毛:“没事没事,人总是会进步的,发现缺点是好事。”
“我知道,”昆易叹了口气,“说实话,这样看来,这次香槟出事跟我脱不了关系。”
“偶像,这真的不能怪你的,”艾什立刻出声道,“如果不是你及时的反应,我们早都死完了。”
布兰德和纪舒翟也连忙帮着劝了几句,昆易脸色这才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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