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什么啧?想知道就直接问。”昆易基本知道伊流翎打算放什么屁,白了他一眼,“翎哥你是了解我的,我睡觉就是真睡觉,对吧?”
“对。”伊流翎憋着笑。
“那就上车,”昆易哼了一声,也爬上了马车,在伊流翎准备跟上的时候,突然一个回马枪指着他警告道,“上车了也不许问。”
“好好好,”伊流翎哄孩子似的,“不问你不问你。”
如此,昆易可算是消停下来了,在四人都顺利入座后,他再次钻进了睡袋里,把耳朵一塞,进入了梦乡。
马车晃晃悠悠地开动起来,在听到昆易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之后,伊流翎用手肘捅了捅安吉拉:“细说细说。”
“你不是不问吗?”斐辉画瞪圆了眼。
“我不问他,问别人不行吗?”伊流翎理直气壮,“我没有问你已经蛮给面子了,要是听不下去,我还有多一副耳塞。”
斐辉画一脸嫌弃地摆摆手:“耳塞就不用了,我还得听听你们有没有歪曲事实。”
“那我从来不歪曲事实,”安吉拉一脸大义凛然,“我这人向来有一说一,都怪思想家老师。”
“怎么又跟思想家老师扯上关系了?”伊流翎很惊讶。
“就是在你开盲门失踪的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当时大家都各有收获,昆易比你回来得早,也没说他经历了什么就去睡觉了。”安吉拉搓了搓手,一脸兴奋,“然后第二天早上,杰西卡的尖叫声差点把宿舍的房顶给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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