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毒滩地上的每一座石牢里关押的罪人,都曾经是火毒城中的一座山,一座被搬倒的山,在石牢背后,都有着一个、甚至一群开心的搬山人。
年幼的方荡就曾经见到过一男一女在无数人的簇拥下,来到囚禁他父母的石牢前。
当时最吸引方荡的是那个女,真是美了,方荡虽然没有看到她被锦帕掩盖的唇鼻,但那双眼睛却一下就勾走了方荡的魂魄。
女洁白娇嫩的皮肤叫方荡感到焦渴难耐,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脖颈,叫方荡触电般的浑身酥麻,尤其是那xiong前耸起的肉、团还有挺翘圆润的臀部,充满了雌xing魅力,只要看一眼,方荡就生出一种不可遏制的,强烈的想要占有对方**的**。
不过很快,方荡的注意力就被那身穿爪银龙袍,眉心有一颗犹如美玉般红se痦的男吸引,因为他竟然对着石牢的窗户往里面尿尿。
这是对方荡父母的羞辱。
当时才十岁的方荡勃然大怒,远远的朝着那龙袍男冲了上去,结果方荡在距离龙袍男还有几十米的位置就被一股看不见的大力捏住脖,被凭空提了起来。
在这力量面前,方荡连一只蚂蚁都算不上,甚至连喘息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龙袍男身后窜出头形状如狗般的人来,这些东西浑身长毛,牙尖齿利,口水四溢,散发着阵阵恶臭。
这些家伙竟然巨力无穷,直接掀开沉重的石牢钻了进去,随后石牢里传来母亲撕心裂肺的尖叫,还有父亲的愤怒吼叫。这是方荡唯一一次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
方荡目眦欲裂拼命挣扎的时候,那个龙袍男发出猖狂的大笑之声。
男笑着从侍卫手中抓过一把红缨蛇皮弓,拉弓如月,那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开口了,声音甜美却内藏毒辣:“不能叫他们的孩死得轻松!”
弓弦如鼓,嘣的一声颤响,方荡小腹上骤然一痛,身便被射飞出去。
这一箭在方荡的肚脐下留下一个丑陋疤痕,还在方荡心中留下一串灼烫的笑声。
身形瘦弱的方荡听过许许多多的笑声,轻蔑的,嘲讽的,数不胜数,但方荡早就忘却了,唯独这笑声如同一根刺深深刺入方荡灵魂深处,永远铭刻,无法忘记。
从此这一男一女的模样牢牢烙刻在方荡的心中。
留在方荡小腹之中的不是箭头,是一只活虫,这活虫在方荡的小腹之中四处游走,寄生虫般的不断汲取方荡的生命jing华,不光riri都叫方荡肚腹痛楚,每隔十个ri落还会在方荡肚腹里发疯一次,翻滚撕咬,每当这个时候,方荡都疼的死去活来,吐血不止,但却就是死不了。
显然,那个银龙袍的男听从那女的话,要他方荡每天每ri,每个月都吃足苦头。
方荡数次剧痛之中挖开血肉想要将那活虫取出来,却从未成功,那活虫狡猾无比,蛰伏在五脏六腑之中,除非方荡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挖出来翻个遍,否则永远不可能抓住活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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