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我一个。”王成如实回答。
“我记得之前你说过,我年纪大了,很多事总记不清楚。在安昌买房了吗?”
“买了一套。也贷了不少款,现在每个月还一点,用公积金对冲后,还需要工资里出一点。”
“还没装修吧?我记得你是租房子住吧?”
“还没有呢,首长,目前住在省军区大院,我老婆上班方便一些。”
叶书记点点头,然后问:“你还没生孩子吧?怎么还不生孩子呢?你年纪也那么大了。”
王成这会尴尬了,他想了想,脸色涨得通红,随后说:“也不知道为啥?现在我们在吃药调理。”
叶书记继续点点头。
过了一会他说:“体制内是个大熔炉,你这个年纪,在体制内混了这么久,还能够保持本心,确实不容易。”
王成没说话,只是像个大男孩一般害羞地低着头。
“首长,可…可能我天生自卑,小时候总觉得自己家庭条件不好,急于在同学之间用读书和吹牛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因为没见过世面,吹牛总被戳穿,所以也是好好好读书了。”王成半开玩笑地说。
“工作后更加如此,有人说考上公务员很牛,实际上现实生活中并不是如此,我当时也有机会可以去基层,当地还承诺我两年后提局里副局长,但我还是拒绝了。我认为我在基层把握不住,从小我就会去二伯那过寒暑假,亲眼见过基层的一些乱象,直到如今,安昌各大娱乐场所什么人最多?还是一些干部。花着别人的钱,做着自己的事,看似很光鲜,实际如何,其实心里都清楚,我不愿和他们同流合污。之前也去过几次夜总会,看着他们一晚上好几万,我会想到这些钱是我父母可能一年才能赚到的钱。这就是家庭环境带来的认知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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