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五万?这个价格比刘得利预想的要低,飞快地在卡上写了一百九十万元。
很快第二轮报价出来,最高二百零五万元。
刘得利并没有慌张,陆渐红给他的底是三百万元,所以他不动声色地把价格报到了二百二十万。
第三轮的结果是二百二十二万元。
刘得利心里有点发毛,妈的,怎么每次都比人低了一些。第四轮报价时,他没有急着写下数字,抬头向另两方看了看,一方是一窑的厂长,老熟人了,在这样的空调房里他的额头竟然有了些汗水,明显,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再看向浙江老板那边,沉着冷静,看来每次报高价的都是他们。难道他们志在必得?刘得利稍微沉吟了一下,在卡上写了个二百八十万,他在试探对方。
第四轮的报价有了结果,正是刘得利的报价。
刘得利稍稍松了口气,一窑的厂长听到这个报价,脸色变得很难看,执笔的手在颤抖,面对着桌上的卡片,手中的笔竟有千钧之重。
浙江方的神情稍显诧异,不过看上去他的资金很雄厚,简短的停顿了一下,写下了一个数字。
第五轮的报价也出来了,是刘得利的二百九十七万。
到第六轮的时候,一窑厂长扔下了手中的笔,无奈地说:“我放弃。”
竞标只剩下两方了,刘得利也有点心慌,报价离他的底线只差三万。三窑的价值他清楚得很,最多也就二百万,哪知道这几个浙江人跟疯了一样,跟自己死磕,不由抬眼看向了陆渐红。
陆渐红的目光与他碰撞,他的目光表示这一次的竞标志在必得,刘得利咬着牙在卡上写道:三百一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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