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松现在是以厂为家,担当着保卫的职责,保卫科的灯亮着,他正在和牛达闲扯,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伸头一看,便出了门:“三子来了。”
刘得利道:“渐红现在是领导,别一口一个三子的。”
陆渐红笑道:“我本来就是三子,这样才亲。二哥,别听他的。”
牛达站在门口,叫了陆渐红一声“大哥”。
陆渐红愣了一愣:“千万别这么叫,论年纪,咱们四个人我最小。”
牛达固执地说:“我拿你当哥看。”
陆渐红哭笑不得,但是他看出牛达一脸的真挚,没有丝毫的虚假作态,便说:“进来吧。”
陆渐红对三窑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也就不谈这个,倒是刘得利一直记挂着段长江的话,这时提了出来。
张雪松拍起了桌子骂道:“谁他妈那么大胆子,看我不弄死他。”
陆渐红道:“二哥,你还以为是以前呀,你还是那么冲动,回去我跟二姐说去。”
张雪松天不怕地不怕,唯独陆小红能治得住他,当下蔫了,声音低了下来:“三子,那怎么办?你就等着人家放‘黑枪’?”
牛达这时道:“哥,这事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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