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柔呢喃了一声,将温湿的唇印了上去。
陆渐红强忍着胸中的火侧开了头:“韩总,请不要这样。”
韩柔用动作代替了语言,整个人都粘在了陆渐红的怀中,一只手胡乱地扯着陆渐红的衬衫,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揉动着。
“不行,不能在这里。”陆渐红无力地挣扎了一下,手还是按上了韩柔的高峰,将韩柔的身体平放到了办公桌上。
激情过后,陆渐红望着办公桌上,说不出话来。
“陆书记,我是自愿的,我说过,我不会缠着你,你不用有负担。”韩柔整理着衣服。
“真的不可以有下一次。”陆渐红痛心疾首。
如果说第一次和韩柔发生关系,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还情有可原,那么这次呢?清醒,绝对地清醒。
陆渐红很懊恼,这符合大多数男人的心态,一边想着偷腥,一边又怕给家庭带来矛盾,这就是男人的悲哀。陆渐红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离开了韩柔的办公室。回到乡里,陆渐红很纠结,他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在身体上背叛了安然。
射出的箭和泼出去的水一样,都是收不回来的。陆渐红自责了一阵,便被范锐的电话惹恼了。
反了!这是陆渐红的第一反应。沈奎居然真的敢动手,工作组成员有些惧怕沈奎的蛮恶,所以都推三阻四不肯上门去做工作。这也难怪,他们不是警察,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不具备犯恶的素质。张久义理解他们,作为工作组的负责人,他必须亲自上阵。
没想到上门没说几句,沈奎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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