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夏侯志躬着身子陪笑说,“陆秘书长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
陆渐红笑了笑:“我当然不会计较,可是我老婆计较呀。”
陆渐红就是这样,自己吃再大的苦,受再大的委屈都能忍受,但要是欺负到自己的女人那就不行,这件事肯定不可以这么了了。
夏侯志这才去看安然,脸色又变了一下:“安主任,这……”
“原来你也认识我。”安然寒着脸说,“不要这那的了,渐红,跟蔡局长说说,这洪山县的环境是不是该整顿整顿了,夫妻出来都会被抓,谁还敢住宾馆?”
安然真的很恼怒,不但被别人破坏了夫妻温存的心情,还被人当作了妓Y女,这怎么能让她不生气?
夏侯志这个时候恨不得把郭子给生吞活剥了,低三下四地说:“安主任,您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安然,我们走吧。”陆渐红不想再纠缠下去。
“我送你们。”
“不用了。”
凭心而论,陆渐红不是那种追根究底的人,就连当初郑玉珊差点让安然流产,他也没有追究,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软弱无能,现在他是市里的干部,遭受这等不白之冤,如果再没有动作,那他就不具备当干部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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