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知道陆渐红的心理,靠着陆渐红宽厚的肩膀说:“我老公可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有那胆子做乱吗?”
陆渐红轻啄了一下安然的唇,说:“我只是分管教育,哪一天不管了,山高皇帝远的,我能拿他怎么样?”
安然很幸福地说:“老公,你能这么关心我,我开心死了。你要是真的担心,那就想办法把我调到市里去,这样我们也可以在一起,免得受相思之苦。”
陆渐红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仅仅是相思吧。”
“你真坏。”安然向下缩了缩身体,摩擦让陆渐红感受到一股光滑。
两人温存一会,陆渐红忽然想了起来,说:“安然,你知道附中有个叫汤金柱的老师吗?”
安然在脑中想了一下,说:“好像听说过,不过印象不是很深。”
“他是市教育局办公室主任的丈夫。”陆渐红将情况大概介绍了一下,安然说,“哦,你说的是他呀,我想起来了,前一阵子一直到县政府上访,为这事,教育局被县里的领导批了好几回,后来王少强来任局长才好了一些。”
“为什么他来了就好一些了呢?”陆渐红奇怪地问。
“他让汤金柱到他的办公室去谈,没说几句话,王少强就说汤金柱打他,还打了110,警察来了把汤金柱抓走了,关了几天,听说,在派出所汤金柱受了不少罪,也就不敢再上访了。”
陆渐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滥用私刑,打到他不敢再上访,这让他的心里忽然间腾起了一股怒火,毛主席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这一回,他就要好好斗上一斗,为汤金柱讨个说法,不管始作俑者有多大的后台。
第二天,陆渐红和于文化在教育局听取了汇报,不过不是王少强汇报的,而是副局长严克爽,总体来说,洪山县的教育工作做得很扎实。陆渐红对此表示了认可,严克爽客气地说,这与领导是分不开的,与县委县政府的支持是分不开的。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陆渐红决定到各个学校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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