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你想走白道,还是黑道。”一位戴墨镜的高个子说道。
贺凌旭冷冷的问:“白道怎么讲?黑道怎么讲?”
“白道就是合理合法地去做事情,黑道是不择手段。”
贺凌旭阴阴的说:“具体讲。”
戴墨镜的高个子说:“白道就是想办法说服当地政府组建煤矿集团,如果能够实现对煤矿集团的控股,你不就是洋河煤矿的老大?”
贺凌旭就想到了华子建,他摇摇头说:“难啊。”
这人又说:“那就走黑道,千方百计给对手设置障碍,干扰他们的生产经营,越界盗采他们的煤矿,设置陷阱置对手于死地,这些不说贺哥也明白。”
贺凌旭点点头,狠狠的掐灭了烟头说:“就用着方法,你负责操作。”
几个人一起点下头,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县电视台记者孟莉芙好几天都没有来华子建这里了,她遇到了一件伤心的事情,前两天她接到了调令,派她到黑岭乡宣传站去,这让她异常气愤,她找到了电视台的台长,哭了一鼻子,但台长也说这是县上的统筹安排,和电视台没关系,自己也说不上话。
孟莉芙就决定找找华子建了,她想让他帮自己说说话,看能不能留在城里,到了县委华子建的办公室,却没有遇见华子建,秘书小张说华子建到政府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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