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问你为什么能知道父王的学习情况了……
“昌,要小心一点啊。”秦王在扶苏心中没有多少亲密感,他敬畏父亲,但他很难对秦王再生出其他情感。
秦王平时对孩子很少进行直白的贴心关怀,话语也大多言简意赅。他会习惯性地隐藏情绪,如果看不懂他态度的细微转变,就会被阻挡在冷漠之外,不敢向前试探。
能够突破关系的机会一旦错过,就很难再次遇到。
“知道啦。”赵昌放下简,仰躺说,“但你学得快些很正常,他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都那么忙了,那人还要抽空学新字,然后打我,唉,也真是的。
“阿兄,我是真的关心他的身体啊!”赵昌铿锵有力。
扶苏愿意信,虽然没弄明白原因,但还是宽慰说:“父王也许只是没明白昌的想法。”
赵昌便翻身背着他笑。
扶苏恼了,坐起来,拍拍赵昌的肩:“你又骗我!”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骗呢……”赵昌说。
或许是最近过得太乐呵,赵昌的报应终于来了。
“麻烦了啊。”赵昌收到了房陵的回信。
研究院的大金主吴全是这样说的。
我心里还有咸阳,但是房陵也很好。自从你的舅父一家来到房陵,大家总是会再谈起你。对了,你的表弟表妹我请人照看了。有个人看上了你表弟想收徒,我会好好考察那个人的。至于去咸阳写书,我有点不太擅长啊,我会帮你留意其他人选的。
“不对啊,他就算拒绝,怎么会拒绝得这么彻底?”赵昌纳闷了。
赵昌自觉和吴全关系不错,他知道这人对咸阳可来可不来,但房陵的其他人不一定。吴全考察过后,起码也得附上具体人名吧。
现在最后这句话,分明就是“下次一定”。
这让我怎么和我爹交待!
吴老头,你完了,你就要失去我的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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