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曲宁就张口使劲朝刀尖咬去,只听“噹”的一声,曲宁捂着嘴发出了低声的哀嚎。
“可恶啊,牙都要掉了,果然不行吗?”
“真的痛啊…”曲宁一边模糊不清的嘀咕着,一边环视着周围试图找到什么铁质物品,“要是东兔角在这就能借她匕首了,虽然大概不会借给我……”
突然曲宁眼中一亮,看见了房间角落放道具剑的剑筒,火速冲到那去,掏出正义就在桶内壁一顿乱磨。
片刻后曲宁望着手中去了锋锐感、已经变丑了不少的钝匕首,有些犹豫自己变坚韧的皮肤还能不能试出来它的锋利与否。于是伸出来舌头,小心的凑到了刀尖前舔了一下。
“果然变钝了啊,还好没出血,不然就要滴衣服……等等,我为什么要用舌头,用衣服不行吗?算了,算了,衣服划破了还要跟走鳰打交道……”
想到这曲宁“卧槽”脱口而出,猛地扭头看向了斜上方的位置,看到了摄影头:“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所以我刚刚看刀、磨刀、舔刀的画面都被走鳰看到了吗?”
“冷静冷静,走鳰是神父,最后一幕是要上场的,她不一定看到了。”曲宁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带着垮着的脸向舞台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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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曲。”千足看着曲宁递来的两把匕首,手指碰向了正义,微微停顿了一下,却最终还是坚地握住了它放进了口袋。
千足沉默地着渐进的戏剧,看着像是完全投入到了表演中的桐谷柩。柔弱的她,坚定的她,悲伤的她,欣喜的她,以及,憧憬着与罗密欧再次重逢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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