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绷直、铺展的又何止一条盘天河?天河不是无源之水。其下还连着一座大湖大湖被‘拽’起,延于天河之末,铺、展!如镜、如绢。
湖陡空,可见泥地水脉正迅速渗出。再就是湖底没有鱼,所有的鱼虾螃蟹都被沈河端在了‘长绢’中。
‘绢’长无以计,一千八百里还是三千四百里?天知道!
此乃神迹,不听木然青云呆立,白羽成泪流满面卿秀失魂落魄,谢胖子一屁股跌坐云驾,千多百姓惊骇嘶喊。
只有三个人还镇静,追随掌门一同赶来的三位长老。
樊长老捻髯微笑,望着空中‘长绢’:“我都忘记上次见师兄全力出手是什么时候了,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红长老的眸子明亮,不看天河只看沈河:“师兄师兄师兄!”
“干活吧!”一向古板的龚长老继续古板,提醒两位同门,随即龚长老飞身湖底,长剑做笔在湿漉漉的泥巴中写写画画,剑下一道道符撰成形,每写好一篆,那枚法撰就会乌光一闪,有虚变实、化作乌金形质的扣刻、从此烙印湖底。
另两位长老也随之而动,三人成品字各占大湖一角,同样以剑升篆,不过红长老的篆颜色朱红、质似玛瑙,樊长老篆色莹白,仿佛脂玉。
长老们忙碌的时候沈河也在施法,左手铺‘长绢’,右手掐起剑诀,他的剑飞去、一样向北,沿着长河铺展的方向划过水成了布,真就被被沈河的剑裁下一条。
宽三十丈,长不知的‘布条’。
剑诀撤,右手轻轻、拇指中指拈住了‘布条’一端,先做无声心咒,再扬声敕令:“晋州大旱,甘霖普惠,西北三千九百里,去吧!”右手高扬,抛,布条似升灵,就此冲向高空,直飞千丈后一顿、再顿、三顿,一片大水就此化作沉沉黑云,向着西北方向急急飞去;
沈河剑诀再起,又开始裁第二块布条,一般施法,但换了另一处受旱之地。跟着又是第三条、第四条、第五条煌煌长绢,就这样被沈河一条一条的裁剪下来,化作雨云飞向东土需要雨水之处,到最后沈河手中只剩三百丈‘幅宽’长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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