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说到这里,仍旧心有余悸。
杰尔曼闻言,转头看向小滴。
他让小滴从中,将他们在驼鹿人马部落找到的、疑似的拓本,取了出来。
他把这沓纸卷翻到了最后一页,将那副潦草的图案,展示给东看,问道:“是这样的吗?”
那幅图里完全被一头饱满肿胀的血肉怪物占据,遍布的触手更是勾起了东许多惊惧的回忆。
“它怎么会在们手里?”东因为激动,声音都变得尖细了一些。
“你把它们留在驼鹿人马部落了。”
东回想了一阵,叹了一口气,说:
“因为西岸全是血肉怪物,再加上并不是每个被我接触的血肉之躯,都会立即感染我身上沾染的。”
“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有发觉它的。”
“我当时被折磨得几乎崩溃,又起不到多少作用。”
“这时,我来到了部落附近,于是就决定在部落里休息一夜。”
“可是,当晚,便发作了。”
“我不想伤害部落的人,于是连夜离开……或许就是那时,我不小心留下了这沓纸卷。”
“发作时,我的意识模糊、记忆朦胧,因此,当我苏醒时,也只以为把它遗弃在了路上。”
“有时,我甚至觉得,有可能我从未写过这么一篇文字,那大概是我的幻觉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的传染性。”
“我不得不彻底消灭每个被我传染的生命,以免传播。”
“之后,我穿上了这身黑袍,它有一定的隔绝作用。”
“同时,我不再与驼鹿人马部落等相熟的‘朋友’见面,过上了离群索居的生活。”
东凝视着众人,说:
“这上面写着的,是我的许多牢骚话……”
“我是当夜即兴写下的,或许是因为这样,它没有把传染给你们和驼鹿人马……这实在万幸……”
众人这才知道,他们当时其实是逃过了一劫。
整个驼鹿人马部落也都逃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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