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白眼狼!”
罗清羽看着罗老头幽幽开口:“爹,娘,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们。”
“你们确实对我有养育之恩,可这份恩情,也仅限于前五年。”
“从我五岁开始,便要上山捡柴,摘野菜,下田捡麦穗,捡螺龟子,全部都是靠双手双脚做事,才能换来每天一碗稀到可以照清人影的米汤。”
“我从十二岁上山抓野鸡野兔,十五岁打猎,所得全部上交公中。”
“整整八年,也将前面五年的养育之恩还清了。”
“早在你们把我分家出去的时候,其实,我们之间便已经没有关系了。”
“这件事情,我原本也没有在意,但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过分做法,不得不引起的我注意。”
“今天请二伯与两位爷爷过来,也是想将此事摆到明面上,以后,你们是你们,我是我,与你们再没有任何关系。”
罗老头被气得够呛,手中的水烟筒往桌上敲,怒道:“逆子!当年要不是我们好心收养你,你现在早成了一堆白骨。”
罗清羽冷声道:“当年的收养,只怕也是利益所趋吧?”
“据我所知,也是在我出世后,三哥与四哥,才有银两去上书塾的吧?”
“我很想问问,你们哪里来的银两,供两个儿子上书塾?”
罗老头的气焰一下子就被压下去了,浑身哆嗦着半晌也没有哼声。
是啊,村里人大家都是什么情况,大家心里有数。
他家养了一溜的小子,俗话说半大的小子吃穷老子,更何况还是五个儿子,他还能供两个儿子上书塾,这件事本来就有极大的问题。
当年他们还可以糊弄,但现在罗清羽将这件事情摆上来,也就是已经查清楚了,他们再挣扎,也只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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