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尹甫上书,那是顺了朝廷里面下狱那些饶心思,再者他们已经下狱,怎么还能构陷沈尹甫?”一旁斗平听清楚了意思,用着公鸭嗓道。
他认为,沈尹甫上书,就是那群人伪造消息,引的沈尹甫上了他们这条贼船。现在这艘船翻了。
若是沈尹甫是真心跟着他们上书的,那沈尹甫现在是唯一一个还有可能洗脱嫌疑的人,唯一一个幸存者,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把他们从狱中救出来的人。这个时候他们肯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沈尹甫这个独苗。不可能出来构陷。
若是沈尹甫不是真心,是被骗上船的,也就是斗平那般认为,那这个人更要活着。沈尹甫一个大才,熊槐必然惜才,要是把沈尹甫拉下水,熊槐不可能忍心杀了沈尹甫,但是熊槐不能罔顾法律只留他一个人,所以到时候肯定会连着所有人一起放出来。那么,关键就是要拉沈尹甫下水,这个时候,只需要这个传话的自己是如实,沈尹甫是骗饶,就可以了。这样来,这个人更不可能死。
所以,斗平认为,这个人死了,没有人有理由去构陷沈尹甫。
昭常揉了揉额头,此时他也是一头雾水,无奈道:“现在我也是猜不透这些冉底要干嘛了。”
“肯定不只是要保沈氏这个财神爷这么简单,”景邵倒没有跟昭常一样面露颓色,镇定道,“若是如令尹之言,骗沈尹甫上书是要削弱军中以战功受封的将领的势力,那么这个人不可能死,这个人拿出来翻供效果比他死了更好。”
罢,看向昭常:“老夫现在怀疑,是不是还有一股势力在这背后作祟?”
“何意?”昭常不解问道。对于景邵,他是很恭敬了。在他眼里,景邵跟他一样,都是贵族集团的人。对于同立场的人,又位高权重,他自然要恭敬。
“老夫以为,那些人上书只是单单的想要保住沈氏这个钱袋子,而沈尹甫的上书,又是另一股势力所做。”景邵缓缓道,“这股势力想要削弱军中从基层爬上来的将领。”
“可若是依三闾大夫所言,想要削弱这些将领,让这个人活着不更好?”昭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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