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营守备营已经全部去堵豁口了!”
听到这个消息,熊槐更是感觉脑瓜子疼。全部去治水,那城内三十万百姓谁来疏散?
一旦动乱,自相践踏,后果不堪设想!
娘的,这水灾,真他妈的恶心!
深吸一口气,熊槐立刻起身,道:“召景翠、朱盛,还有,诏令羽林军集结!”
“喏!”
……
两刻钟后,王城东北侧城墙上,景翠朱盛两个王城门神已经着甲站在熊槐身后。
“城北豁口应该很大,但是巡防营和守备营有五千人,应该堵的上。”
看着来自北面的在雨幕中依稀可见的火光,景翠立刻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郢都南北高中间低,护城河引丹水,倒灌城中必成水泽,”熊槐却不像景翠这般乐观,“豁口大,又有雨水,城中百姓疏散才是关键!”
“狗日的,谁督造的郢都外侧城墙,寡人要活剐了他!”
!!
朱盛和景翠惊讶的看向熊槐。
自家大王,好像很是生气…
“城中还有哪支兵马可以调动?”
“城中可供调动的只有羽林军,但是羽林军要拱卫王城,不能轻易调动。”景翠拱手回道。
一旁朱盛见熊槐有调动羽林军的心思,顿感不妙,上前道:“大雨滂沱,调动羽林军后,若是有不轨之人,这王城,便可以趁虚而入啊!”
“你殿前司是吃干饭的么?”熊槐一句话回怼了回去。
昭常已经被调走了,郢都城内还有谁敢谋反作乱?
熊槐压住胸中怒火,横眉冷对,又道:“郢都城内谁还敢作乱?谁又有能力作乱?”
“大王,末将之职责就是拱卫大王,羽林军之职责也是拱卫大王,去疏散百姓,并不是末将以及羽林军之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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